第八十七章

　　在回秋歌家的路上，我还一路收到丁莓妈妈的微信，感觉她比任何人都积极……

　　回家以后，未看信息已经多达４０条了，妈妈兴冲冲的来问我今天的战果，结果就发现我手机通知声在响。

　　妈妈抢走手机查看后，都是看几眼抬头扫我一眼的。她玩味的说：「还挺漂亮的，你是不是更有干劲了？将来可以搞个什么母女全收。」

　　我连忙打住她说：「别乱讲，人家大学教授的，还说认识你们以前的领导呢。」

　　妈妈嘟起嘴巴说：「我们家也不差啊，是吧，虽然不是教授，但是也有别墅也有车。」

　　我笑嘻嘻的说：「妈你是吃醋了，好可爱。」

　　妈妈拍我脑袋一下说：「主要是这个丁莓妈妈也挺那啥的，老在ＱＱ空间发她那些精修过的跳舞照片。你看，都是穿紧身衣的舞台照，这张掰开腿对着镜头的也发，好不要脸的。」

　　我随意看了一眼说：「身材也就那样，比妈妈差一些，应该没什么了不起吧？我妈这么漂亮的身材，要不是不合适给别人看，发出来保证比她受欢迎。」

　　妈妈不满的说：「我有什么不能给别人看？很多没露点的丝袜照，也是能发的吧？」

　　我连忙摇摇手说：「妈你可使不得，你是不知道自己身材多性感？这是露不露点的问题吗？你就是发个泳装照，也是限制级的啊，百度贴吧都准给你ＡＩ删帖了！活不到人工审核。」

　　妈妈被我夸得忍不住笑了出来，她仰着头看我一眼，转身摆出模特步甩手走了，那姿态跟打了胜仗一样。

　　很奇特的，今天回来家里我也没产生想要和妈妈亲热的欲望，该不会真的和书上说的那样，青少年只要分散注意力，就能遏制性欲吧？

　　这种情况有点熟悉，以前和老周他们打游戏上瘾时，确实就一段时间不怎么撸管。等某个游戏玩腻了，闲着无聊又开始借Ｈ漫画看。

　　晚上睡觉前夹子姐不知道咋的给我发了一堆科学上网教程，说是让我早点接触世界，学会翻墙。还给我说了一堆油管上的好纪录片、好知识ＵＰ主什么的，说是能提前锻炼英语水平。

　　但是了都，我们翻墙是为了啥？嘻嘻。

　　时间比较晚我没空折腾，第二天我上学课件休息时给夹子姐发了一些科学上网的问题，可惜她那边又是半夜没办法及时回复。

　　因此我们就是晚上睡前微信联系一阵子，她似乎比较忙，教会我翻墙后丢给我一堆油管ＵＰ名字，让我关注这些频道自己学习。

　　国外的网站别的都好，这个注册谷歌邮箱和账号什么的要了我老命。不知道是运营商还是梯子的问题，死活搞不定。最后还是让夹子姐在美国给我注册了个号，才勉强用上了非死不可和油管推特这三大网站。

　　不过其实有了账号，我也就随便看了看，真当自己在学英语了。用自己蹩脚的初中英语水平给一些视频发了评论，总之蹩脚归蹩脚，也算是个好开始。

　　有时我遇到听不懂看不懂的，就去问英语老师，搞笑的是这些老师也大部分听不懂靠猜的。

　　要说国外的软件就是大胆，推特上一堆玩露出拍照的。比较起来我和妈妈简直是纯情得不行，人家就要挑有人的地方露出，一看就不像演员。什么商场里光着屁股大摇大摆行走，超市里穿透明上衣去结账，路人都似乎看到了也就憋着笑，没有什么大惊小怪的。

　　老外真是够开放的啊，这还是新教和摩门教这些保守派横行的美国，要是放欧洲去估计就更放肆了。听说是个城市都有什么天体沙滩，赤条条躺沙滩上让人看的，只要你成年了就随便进出。裸体公园也是很多，规矩差不多都相同。然后就是各种合法妓院、脱衣舞酒吧什么的，荷兰还居然有动物妓院，真真是离了大谱。感情国内这些东西，都是人家玩剩下的，比如海南那个情趣城堡酒店，里面那个隔墙玩法就是好像在欧洲挺流行。

　　东欧为了吸引嫖妓旅游客源，搞出了这种下半身和上半身在不同房间的妓院。

　　一个曲折的大厅里男嫖客们穿着普通随意走动，曲折的各墙面上都有一个个小窗口，每个窗口固定了一个下半身在大厅里的女人。只见嫖客们找到中意的屁股，拉下裤子当众搞。射不射随意，搞多久随意，还有人专门一个个洞去体验，寻找满意的肉体。这视频还拍摄了大厅墙背后的一个个房间，有的房间大，七八个女人隔着墙的上半身在一个房间里，呻吟声连成一片，颇有点流水线的感觉。

　　当然这种房间也不缺嫖客，有人就喜欢口活，还不用和墙另外一边的兄弟打照面就同玩一个女人。

　　这种玩法最初是在穷的地区流行，大大提高了妓女的接客效率，每个人可以同时应付两个顾客。可是搞到后来别有特色，吸引了西欧有钱找刺激的客户们。

　　我国人当然不喜欢玩得太凶，所以将这套隔墙有人的玩法改良后弄出了八卦阵。阵眼房间跳钢管舞，然后这个舞女负责挑逗各个房间探出上半身的女客们。

　　第一次翻墙大受刺激的我好好的撸了一管，也初步实现了我和妈妈的脱敏过程。以往我的射精，都是被妈妈弄出来的。

　　不得不说翻墙后还是很方便，在学校学得无聊了就打开手机看一些轻度色情的东西提神。比如东南亚很多情趣内衣跳韩舞的团队，比如国内一些露出的组合更新。

　　我也不知道怎么形容英语圈的这三大网站，感觉就是挺直白的。看一会很快有感觉，然后放下不看也不会太有粘性。

　　完全不像以前看日本Ｈ漫画小说那样，看完了意犹未尽，留足了想象空间那种。

　　晚上十点以后我经常打开看看，然后算好上次自慰的天数撸一管睡觉。

　　而十点前，我们这里晚上六点的时候夹子姐那边是早上八点，她一个礼拜好几天上午都是１０点才有课。所以我们就开着视频一起学习，正好我有不清楚的可以随时问她。

　　这个方法也是夹子姐先想到的，我们距离半个地球远，居然还能免费得到一个顶级家庭教师服务。为了视频质量，我还专门充钱搞了个收费机场来加速网络。

　　妈妈晚上偶尔还是来我房间看看，她知道夹子姐经常和我视频，当然就会打扮得正常一点过来。有时妈妈就靠坐在我床上，用耳机看英语网课。因为她们根据潮流准备开拓泰国越南游的业务，所以妈妈就得负责对外接洽工作，重新拿起英语来学。我听黎舅妈说泰国越南的物价很低，政府又非常想振兴旅游业，给的补贴非常高。所以旅游成本居然能比国内低出一倍来，如今各种低价团已经出现在市面上了，出于客户需要，旅游公司不得不做这方面业务。据说有些领导就喜欢去没底线的泰国那啥……

　　在异国他乡还不太适应的夹子姐，也很喜欢和我视频的时光，毕竟和熟人聊聊天，能有效缓解旅居异国的紧张感嘛。

　　这种和谐的生活，直到有一天荟荟姐被夹子姐叫到我房里来。

　　为啥夹子姐想荟荟姐了还要让她来我房间里视频？

　　因为荟荟姐的妈就是个奇葩，自己是个事Ｂ惹亲戚讨厌不说，把荟荟姐给从小到大管得死死的。比我还大的人了居然还没有手机，而且家里还不给她配电脑……这女人自己每天玩手机，就是不让女儿上网。每天一放学准时回家，晚一点点都要刨根问底，即使荟荟在家，她也动不动骂人。

　　现在荟荟姐也只有应我的邀请，才能晚上出来玩玩了。以前还有个夹子姐能带她出来，现在夹子姐走了，她在家里估计天天胆战心惊的过日子。

　　看得出来柔弱的荟荟姐在我电脑屏幕上见到夹子姐很开心，那种发自内心的依赖眼神，让我产生了一种夹子姐才是她妈的错觉。

　　不过夹子姐这人就是过分，跟人家很久不见面，见面第一句就是：「给我看看奶」。

　　「……」我用怜悯的眼神看了屏幕里的夹子一眼，默不作声的拿起书桌上的练习册和笔，转身出门下楼去客厅学习去了，临走还很贴心的关了门。

　　大概快９点半时到了荟荟姐家门禁时间，我忍不住发了个微信给夹子姐：「快到点了，你们完事没？我能进去了吗？」

　　过了几分钟，夹子姐才回复：「再五分钟你进去。」

　　我掐着表敲门，听到荟荟姐细声细气的「请进」，我才扭门锁进去。

　　房间里面倒是没什么变化，荟荟姐的衣服也很整齐无褶皱。她看我眼神飘忽，忍不住脸红的说：「没有没有啦，夹子姐是开玩笑的，你不要乱看。」

　　视频里的夹子姐乐不可支的说：「给他看看。」

　　荟荟姐吓得死劲摇头，嘴里说着不要不要的下楼走了。

　　我送她出门以后，回到屋里发现夹子姐还没关视频，于是问：「你今天不用上课？」

　　夹子姐一手托腮，懒洋洋的说：「今天请假了」。

　　我一边收拾书桌一边说：「你干了啥啊，把人家脸都弄红了。」

　　夹子姐懒洋洋的说：「能干啥……就是聊天呗，她这个人这么大了还和小姑娘一样。随便逗两句就脸红……你是不是在想我们做了啥刺激的事？」说着说着这个女人声音也来劲了。

　　我心里当然提起这个也不困了，但是表面上风轻云淡的拿起水杯喝一口说：「你这个人也就讲两句骚话，舍不得欺负荟荟姐的。」

　　「我看了她Ｘ哦」夹子姐懒洋洋的说。

　　「噗！」我直接被呛到了。

　　「哈哈哈，你相信了！」夹子姐得意的说。

　　我咳嗽一阵，沙哑着嗓子说：「因为你这人真的干得出来……」

　　夹子姐眉头一皱，说：「是哦，我也看过你的Ｘ……」

　　我连忙打断彼此的回忆，说：「你能不能以后别提这个，我和荟荟姐童年抹不去的惨痛回忆都是你造成的。你知不知道你给我们幼小的心灵造成了多么大的伤害……」

　　可能是我嗓子嘶哑，语气显得很有说服力。夹子姐装出反省的样子说：「是哦，对不起哦。你想怎样哦？我回来就赔礼道歉好不好？」

　　我说出心里话后舒服了一点，占据上风说：「道歉管用的话要警察干什么？」

　　夹子姐依然懒洋洋的说：「我好怕警察叔叔，能不能私下和解啊？给你做牛做马……」

　　我得意的说：「你就是装的，等你结婚了我看你还这样乱讲话不，以你的岁数，没几年的事儿！」

　　说到这个，夹子姐情绪略微有了点波动，她嬉笑一声说：「结婚？结什么鸟婚？结婚然后给老公做牛做马？我才不要，每晚还要被迫嗦老公牛子……」

　　我听不下去了，干脆再喝口水压压惊，开始认真写练习册。

　　看我不说话，在视频里夹子姐也低头一页一页的翻着书。突然她头也不抬就说了一句：「你有没有幻想过被嗦牛子？」

　　我懒得搭理她，继续装聋。

　　「嗦你牛咂~ 」夹子姐在视频里用动漫放大招的语气，自娱自乐了起来。

　　这个人有时也会这样低幼化，让我忍不住产生一种此人和班长类似的错觉。

　　难怪我对颜值巅峰的班长木有啥感觉，都是口没遮拦，完全不靠谱的人类典型。

　　「问你呢，别装。」

　　「哎呦，装起来喽~ 你小时候偷我裤袜的事给忘啦？」

　　我眉头一皱，确认经常去她家玩时我还没觉醒性癖，这事百分百是她栽赃陷害，遂继续装高冷。

　　「有没有人说你很好看？你们班上？肯定有吧？有没有女生和你告白？」

　　「说不定告白的是男生？也很可能，你怎么现在还没变声？」

　　「别憋着了，脸都憋红了。」

　　「你谷歌账号都是我注册的，你以为我看不到浏览记录？」

　　我脸上一烧，顿时整个人麻了。这个漏洞是我万万没想到的，再次低估这个人的底线。

　　「都１４岁了，害什么臊啊？你姐我１４岁……已经阅片无数，亲自操作过了。」

　　「我看看啊，你等会。」夹子姐清了清嗓子，开始念：「美女野外丝袜露出」

　　她在视频里看了我一眼，发现我继续看着作业本装死，于是继续：「连体丝袜少女深夜出街」

　　她突然看到什么好笑的，噗嗤一声捂住嘴，憋着笑说：「女……主妇，厨房无内黑丝被侄子奸污……哈哈哈，哈哈哈。你喜欢看这种……哈哈哈，哈哈哈。」

　　说着我抬眼看屏幕，她已经笑到在床上滚了。

　　我也想让她滚，于是点了挂断视频。

　　不到一分钟，她又打视频过来。

　　我挂断了三次，她还是拨号过来。

　　我深深的吐掉一口气，选择躺平任她嘲讽，接通了视频。

　　视频接通后，发现她居然在床上玩起来平沙落雁式磕头，嘴里念念有词：「您行行好，别挂我视频。您行行好，我好无聊，我好无聊我好无聊……」

　　她听到接通声，连忙抬头凑过来展示自己的大脸，距离太近连漂亮的颜值都发生了扭曲……夹子姐要是个正常人该多好啊。

　　两人大眼瞪小眼，我吐出口浊气说：「你别提我小时候被你扒裤子这种事就行。大家都这么大人了，还没血缘关系，得注意点。动不动在我面前提牛子什么的，你想想你以后老公怎么想？」

　　夹子姐无所谓的说：「想那么多干嘛，你以为我以后老公会和我一样是个雏？我算算，我这堆同学还有几个雏啊。嗯……女同学嘛，还有七八个吧。」

　　我好奇的问：「男同学呢？」

　　夹子姐说：「可能会有几个是，不好说，看着都像日夜纵欲那种。」

　　我憋着笑说：「你们高中是什么淫窝啊，还日夜纵欲……」

　　夹子姐冷笑说：「那你就是有所不知了，现在这种好中学，学生们也挺富有的。开个房有什么难，互相借出租屋用都是常事。我这种稀有动物才是少数纯情派，你以为各个像荟荟家那样管得严啊？有几个管得严的都能利用午休在天台来一发呢。不信你去高中部的楼顶隔热层夹缝里看看，一堆用过的套套，清洁阿姨想用铁丝钩出来都够不着……」

　　我忍不住说：「这不是挺好的嘛，以后同学都知道你是个洁身自好的人，名声打出去了，各个对你趋之若鹜。」

　　夹子姐说：「这不便宜这帮王八蛋了？凭什么他们从小干到大，我就得守身如玉，然后结婚继续被这些人干到老？凭什么啊？」

　　我于是说：「那……你是反婚前性行为派的喽？挺好，找个处男老公，一起忠贞不渝。」

　　夹子姐说：「光处男不行，得符合我的性癖。」

　　我笑着说：「停，这个我不想听。」

　　夹子姐没想到我这么绝，顿时满肚子话被我堵在肚子里，憋得可难受了。

　　我微笑着低头写作业，抬头几次看她瞪眼瞧着我，最后还是心软的说：「我洗耳恭听，但是你不能要求我也讲自己的性癖。」

　　夹子姐冷笑一声说：「你的性癖我全盘掌握，用得着你交代？你等一下，我去穿个……」说着她翻下床去衣柜里找出条丝袜，在镜头前给我展示说：「就这个吧？来来，我给你试试。」

　　「别，您老歇着，不合适。咱两什么交情，您知道了就行了，不用，真不用客气。我下回绝不挂您视频，您爱开多久开多久行不？」我忍不住服软，好不容易分散对妈妈丝袜的注意力，别给这个身材类似妈妈的女人破坏了。

　　夹子姐把裤袜套到膝盖，没有继续往上提拉，她侧卧在镜头前，两只丝袜脚晃荡着展示给镜头看。然后说：「看看这个又没什么，在美国满大街的女人穿，各种穿厚裤袜或者紧身裤的绷着屁股就出来。大学里也很多，我跟你说真的，赶紧跳级过来念大学，这边美国女大学生真的把这种紧不拉即的玩意当外裤穿。」

　　我连忙点头说：「行，我努力可以了吧？你在美国可别乱穿，给人看了屁股去，得穿长点的裙子。」

　　夹子姐笑着说：「你还担心起我来了，我就没几条裙子，丝袜更少穿了。对了，你妈天天丝袜不离身，那身材……一级棒啊，你这兴趣该不会是……卧槽，我发现了一个很大可能存在的惊天秘密！你小子是肥水不流外人田啊，一定没少在家大饱眼福！不行，想一想我就好嫉妒，姑姑的身材……嘶，真是令人口水横流。真相只有一个！」

　　滴的一声，我赶紧关了视频，然后迅速拉黑她。

　　这女人越来越过分了，我妈是不是和她透露过一些东西，让她猜中了什么？

　　这个话题真没法继续下去了，夹子姐为人过于豪爽，或者说不靠谱。而妈妈是想我们保持正常母子认知的，要是真和夹子搞在一起，岂不是适得其反？想一想要是找夹子姐做女朋友，一天到晚满嘴姑姑身材如何，我又如何，这关系想平静都平静不下来。

　　晚上下班时间，妈妈少有的来接我去外面和同事一起吃。等招待的对象走了，我们继续闲聊一会消食。起身穿大衣正准备离开前，黎舅妈突然打趣说：「诶，卿卿啊，你有没有发现你妈是个洁癖狂啊？一天要换两次内衣和袜子。真的，我今天下班的时候偶然在你妈办公室卫生间上厕所，看到满墙是水。她每天下班都要洗个澡，洗澡也罢了，还得换内衣裤……」

　　妈妈脸上一红，说：「我前几天都没换，你没看见？」

　　我笑嘻嘻的没参与话题。

　　黎舅妈摸摸我的头发说：「你妈是不是也逼你每天洗两次？」

　　我点点头说：「早上晚上各一次不是很正常吗？」

　　黎舅妈摇头说：「虽然南方人每天都洗澡，但是一天两次还是有点多的。」

　　我笑着说：「少用点沐浴露就是了，我早上是习惯冲个澡精神一下，要不然那么早去上课容易打瞌睡。」

　　黎舅妈说：「我儿子女儿都贼懒，别说早上起来洗澡，就是让他们每天洗澡都不肯。」

　　说说笑笑我们下到停车场分开，进了妈妈的车我好奇的问：「妈你今天换了内裤和裤袜？」

　　妈妈看我一眼，脸红着点了点头。

　　我吞了口口水说：「是习惯了？」

　　妈妈低头顶在方向盘上，忍不住笑着抽动了几下说：「是……」

　　我好奇的问：「那你早上冲个澡，下班前冲个澡，有时晚上还洗一个，不会太多吗？好像有说法洗多了会导致皮肤干燥什么的。」

　　妈妈忍住笑说：「要看情况，以前我早上只是因为会去锻炼跑步所以冲个澡，后来也没坚持了。是近段时间和你那个才重新早上洗的。下班那次也一样，以前是没有的。反正我是下班洗了，晚上就不洗，冲一下脚就睡觉。有的时候安排了ＳＰＡ，也可以省一次。」

　　我也忍不住说：「那今天既然洗了，反正洗都洗了……要不要？」

　　妈妈连忙笑着摇头，说：「不行，现在要暂时禁了。」

　　我一路撒娇卖萌，妈妈最后招架不住说：「那明天来。今天我回来穿高跟鞋比较久，平时洗完到家路上不远，所以没关系。今天最起码穿了两个小时了。」

　　到电梯里我还笑着拿眼偷看她，妈妈被我逗得也频繁回首，小声说：「这才几天，就忍不住了？」

　　进了家里，我也只是站定了微笑看着她。把妈妈弄得有点不好意思的说：「说了要收敛的，怎么不听话呢？」

　　我笑着说：「就亲亲脚好不好？」

　　妈妈连忙摇头说：「这种事情不能开口子，一开就得陇望蜀了。」

　　我收敛一下表情说：「也……没有太想，就是刚才黎舅妈聊到这个了，才有一点点想。」

　　妈妈想说什么，又憋住了往后退开一点，含笑说：「你忍住啊。」

　　我只能装委屈，慢慢吞吞的扭头看着窗外。

　　一路上我们都没说话，我时不时偷眼瞧一下妈妈，发现她也拿着笑意看我，仿佛在欣赏我的窘迫似的。

　　出了电梯我没回自己的单元，而是磨磨蹭蹭的跟妈妈进了她的单元客厅。我也没说啥，就是躺沙发上拿遥控器翻电视看。

　　妈妈则忙进忙出收拾了一番，不一会儿她从卧室拿了睡衣去浴室，经过沙发边时一屁股坐在我头附近，嬉笑着说：「你就这么大的瘾？非要黏着我？自己回屋打手枪去，我又不是没给你照片。」

　　我老大不情愿的坐起来说：「我想闻闻你的味道嘛，就闻一下，我也不打手枪了，就闻闻你的味道就去洗澡睡觉。」

　　妈妈拿手捏捏我的嘴说：「闻吧闻吧，给你。」

　　我拨开妈妈的手说：「我想闻你的丝袜。」

　　妈妈小声说：「我穿了好久……要不我洗完澡再穿一双新的？」

　　我原本对这个其实并不执着，只是想要妈妈宠爱的态度罢了。但是听她这样说，我假装自己真是个气味控一样说：「不嘛~ 我就闻一下下，妈妈你的脚每天保养，不会有怪味的。」

　　妈妈红着脸说：「我穿了几个小时了，你要是喜欢上这个就不好了，不干净的东西不能闻。」

　　我连忙解释：「我就是偶尔心血来潮想闻，这么多天了没闻，想闻一下过过瘾。真不是什么特别的爱好，你知道的，我以前也没追着你要闻啊。」

　　妈妈红着脸说：「那……你不许摸，有汗。而且……只能一下下，就一下！」

　　我连忙点点头，看着妈妈的丝袜脚从棉拖鞋里缓缓抽出来，我就迫不及待的整个人扑过去，跪在地毯上捧住了妈妈的脚。

　　我这个动作仿佛恶狗抢食，说实在的有点丑。好像饿了不知道多少顿似的，贪婪的捧着妈妈的脚欣赏了一下。

　　我准守约定用两手虚虚的捏着妈妈的脚腕后面和最外侧脚趾，距离１０厘米仔细的看。其实凑这么近，是想在这个距离闻闻有没有味道。

　　很可惜，妈妈穿了一会拖鞋，她丝袜脚已经完全没有气味了。要是一进门时，肯定不一样。女人的脚闷在高跟鞋里，是会有那种古怪的皮革香气的。

　　健康女人的脚，汗又不多的情况下，就会产生一种类似麝香的荷尔蒙气味。

　　这是女人汗液里自带的信息素，能让男性的神经瞬间清醒。

　　我不是第一次闻了，当我吧鼻子凑到妈妈脚趾缝正上方两厘米的地方深呼吸时，再次体会到了这种迷人的气味。

　　这种气味，就是要淡淡的才好闻。稍微浓郁一点，会让人觉得有点「脏」或者「熏」。但是足够淡的时候，反而会让你猛的吸气，去分辨空气中残留的信息素。

　　我闻过之后老老实实的站起来，冲妈妈点点头，转身回自己单元去了。整个过程我相信妈妈都看到了我通红的脸。她用若有若无的笑容，注视着我离开。

　　这个周末，妈妈很主动的要求我邀请那位丁莓和家人来温泉民宿做客。

　　当然是她仔细询问了我那天去丁莓家发生的事，特地让我和班长讲了自家的温泉民宿多好多好，搞得像在推销似的。

　　通过班长的极力斡旋，丁莓和秋歌都答应了周末到我家的郊区民宿来开「学习会」。

　　周五我爸正式回来了，一家人正正经经的生活了一天。爸爸老老实实在家待着，妈妈依然忙个不停。可能是因为和妈妈之间的暧昧游戏已经暂停，我对爸爸的那种负罪感也减轻了很多，一家三口也能有说有笑的。